作者:露西娅
以前的父母95%没文化,人人脾气上来都骂孩子垃圾,你父母骂你一句垃圾,你觉得再正常不过。
现在的父母80%有文化,别人的父母都温柔慈爱的鼓励孩子加油,只有你父母骂你垃圾,你什么感受?
以前的父母95%信奉棍棒教育,家家打的头破血流,你妈打你一耳光,你乖巧的自我反省。
现在的父母60%反对棍棒教育,别人的父母耐心指导孩子的错误,你妈上来就是一耳光,你什么感受?
以前的父母都忙着养家糊口,家里十几个孩子,没空和每个孩子交流,你一个月和父亲说不上话,其他孩子也一样,于是你觉得你应该更加努力,让爹爹看到你为你骄傲。
现在的父母大多有着规律的作息时间,晚上都会和孩子互动沟通,只有你爸天天不回家,从不过问你生活,同学开心的和你说起昨天和爸爸聊了哪些话题,你想起自己一个月没见到爸爸,你什么感受?
不是孩子脆弱了,是社会进步了,大部分人修养见识增长了,普遍家庭教育质量提高了。
然而这样反而对比出一些止步不前的家长更加糟糕。这些家长觉得我没做错呀,我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不也好好的。然而时代变了,他们小时候的成长模式,早被社会淘汰了,别人都不这样做了。所以他们的孩子就想不通了,怎么只有我是这样的,怎么只有我这么倒霉,是不是我来错了世界,就不该存在?
以前的社会缺少文明法制,出门在外遇到一点不顺心就随口骂人随手揍人,地痞流氓防不胜防。你每天和村子里的孩子打完架,回家被爸妈又打一顿,觉得不痛不痒。
现在的社会大力建设文明法治,吵架推搡立刻被警察叔叔谈心,动手打架马上进去喝茶。你在学校骂了同学一句就被老师罚站,天天被教育做文明人不能动口不能动手,回到家父母却随便骂你打你,你不会觉得这是为你好,你只会觉得不可理喻。
以前的社会消息闭塞、环境封闭,这导致竞争压力较小。父母最多只能和邻居攀比,给孩子要求是拿个好成绩就行,孩子多学一句古诗,就觉得特别有面子。于是你常常能感受到你有这样那样的优点,你稍微努力一点,就能给父母争光。
现在是信息爆炸时代,社会流动性大,竞争压力达到顶峰。父母能从网络看到万里之外的神童有多聪明,朋友圈上又是这样那样的辅导班,你父母只觉得别家孩子都比你厉害,盲目跟风把全部辅导班都报了,占满你全部的休息时间,却依然天天骂你还不够努力,打击你什么都不会,你觉得再怎么努力也比不过别人,父母也永远不会对你满意,甚至觉得他们根本不爱你。
以前社会发展落后,但机遇也更大,到处都是白手起家发家致富的励志案例。你现在活的很累,但你对未来充满希望,你觉得多吃点苦没事,以后一定能成为大富豪,衣锦还乡让父母另眼相看。
现在社会发展稳定,但机遇也少了,阶级稳固,二代们赢在起跑线上。你想幻想一下未来的好日子,却发现人人都告诉你你这一生只能这样了,你注定跨越不了这个阶级,人生不会有转折了。你再看一眼父母被生活折磨的哀怨脸,觉得人生真没意思,也不是扛不住挫折,但是扛过去了又怎样?
因此,我认为孩子的自杀倾向一定和家庭教育脱不开关系。当然很多案例里学校里社会上的挫折是导致自杀的直接原因,但是父母才是孩子心灵的最后一层保护伞。你永远无法控制孩子在外面遇到什么磨难,也无法改变社会对孩子的恶意,但你可以告诉孩子父母永远在他身后保护他,有困难一定要找父母帮助。因此正常孩子被欺负了立刻回家诉苦,只有当孩子发现没有任何人能保护他,父母也不会站在他身后,才只能逃去另一个世界。
而这些父母大多本身也没有错,真的只是社会进步太快、转型太快,与很多传统教育模式产生严重冲突,固步自封的父母,本身也是为了孩子好,但社会已经不适合这种教育方式,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你的孩子就需要更多的意志力去转化不适当的教育来适应社会,意志力稍弱就垮了。
还有那些非要辩驳传统教育完美无敌的,你可能不太清楚传统教育的目的是什么。如棍棒教育打击教育军事化教育这些,是诞生于封建社会的,它们的目的是培养战士、莽夫、与封建服从者。孩子经常被打骂,才能去和野兽搏斗、踏上战场,并学会向贵族屈服。你坚持这样的教育,却妄想培养出总裁、总经理、科学家,那只能是负面作用,你的孩子光是要适应这个文明平等的社会就用掉了所有的意志力,又怎么去和别人竞争那些需要自信和创造力的岗位。
在财华加持下,我很快就成立了江湖中的天下第一大帮派,仙女帮。
仙女帮,别问,问就是仙女成立的帮派。
我一边骑马,一边感慨,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踏尽长安花。
就在我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时候,一个漂亮清冷的少年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季琅,后来年纪轻轻就官居一品的内阁首辅大臣,人称玉面阎罗的存在,最个是心狠手辣的主,也是我许妙妙回首年少轻狂岁月里最想捶死自己的一次。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
这个时候的他,还是上京赶考的贫苦少年,虽然穿着朴素的布衣,却用一张脸留住了如此富有又如此有才华的我。
虽然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觉得。
只是他们不懂得欣赏我的好罢了,高手都是寂寞的。
好了切回正题,如果说季琅除了才华以外最拿的出手的是什么,那绝对是比才华还出众的色相。
毫不夸张的说,他是在一众春色繁华中漂亮得更加惊艳的少年郎。
不知何时,马儿已经停下了我,对,就是马儿停下来的,只代表马儿,不代表我。
人不是个色人,但是马它是个色马。
此时气氛很尴尬,季琅坐在城郊外的空地上,地上摆着他的字画,我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摆字画。
他抬起头,我低下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两两相望,唯余你谁啊。
看了半天我想通了,原来这货是上京赶考的盘缠不够,在这里卖他的字画凑盘缠。
不过,字画这东西,我爹说过,除非真的大学士,否则俗人就只会认那些已经扬名万里的人。
普通的人,只要你没名气,再好的画拿做手纸他都嫌弃上面有墨,脏了小腚腚。
但是我,许妙妙,可不是俗人,我爱字画,准确的说,是我爱他的字画。
原因没别的,你看这人长得,就像字画好的样子。
此时正值春日,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虽然不热但是季琅的脸上出了点汗,他的脸颊微微红,眉目颜色如春,看得我也老脸一红,下意识脱口而出。
“这位仁兄,我给你盘缠。”
“我不要你的字画,你能让摸摸么。”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
因为我看见对面的男人,耳垂微微发红,眼里微微有怒意。
我发誓,我真的纯粹欣赏美来着。
谁让他……长得像个姑娘一样好看,看起来比我皮肤还鲜嫩可口。
他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嗤笑了一声。
“姑娘说笑了,季某虽然一介书生,但懂礼义廉耻。”
季琅虽然在笑着,但是我还是本能地胆颤了一下。
最后的最后,我急匆匆地扔掉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给他做盘缠补偿,然后怂溜溜地跑路了。
这就是我害怕鬼但鬼未伤我分毫,我不害怕人,但人把我吓得遍体鳞伤。待不下去了,这个人笑起来比耷拉着脸更可怕。
最近这段时间,偶尔会有人来投靠我仙女帮,美其名曰瞻仰天下第一武林盟主的威名。
实则是……
“帮主,要不意思意思一下。”
我?
“帮主,美貌无双。”
我!
“来人,给他十两银子。”
“帮主不仅美貌,还仙气飘飘。”
我!!
少了一个感叹号,再加一个!
“赏!给我赏!再给他十两。”
我当帮主每天的日常就是,坐下来被夸,站起来被夸,坐下来赏人,站起来赏人。
本来小日子就该这么有一天没一天的过,好日子过多了我都忘了季琅这么号人物。
奈何几个月后,新科状元大妈过节,不是是打马过街的时候我正在领着仙女帮的一众小弟给老奶奶抓小猫。
此时猫追着鸡,我追着猫,一众小弟追着我,一路追到了另外一条街。
这条街好不热闹,人群叽叽喳喳的,到处还张灯结彩,一众骑着马穿着华服的人正往这边赶来,百姓们纷纷张望,这种架势我只在我爹发钱的那天看到过。
索性我猫也不追了,小弟也不管了,想要看看这到底何方人物。
就在队伍越走越近的时候,人群再次鼎沸起来,大家显然兴致很高。
“听说状元郎才华横溢在殿试上被皇帝大加赞赏。”
“不仅才华横溢还长得俊美非凡啊。”
“状元郎过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
“这要是我家的乘龙快婿就好了……”
我寻声望过去,好家伙这不望不得了,一望吓一跳。
那个坐在高高马坐上,穿着正红色华服,头戴官帽,长得丰神俊朗的状元郎不就是那天我轻薄的人么。
看着他身后乌泱泱的一群人,不得不说,我怂了。
就在我准备逃之夭夭的关键时候,好巧不巧,我那群可爱的小老弟迈着欢快的步伐朝我跑过来。
“帮主,可算找到你了。”
“你爹让你回去吃饭。”
可能是我的小老弟们步伐太过欢快,动作太过潇洒,刚刚我好像和那个季琅对视了一眼。
“你们刚刚有看到状元郎看了我一眼么。”
“老大,怎么可能,人家状元郎怎么会看你……”
某小弟好像意识到不对劲,然后准备改口。
我连忙阻止了他。
对,这人山人海的,看到我才怪,看不到我才好啊。
就在我以为我安全了的时候。
老天爷给我开了个大大的玩笑,状元郎的府邸就选在我家对面,隔着就他喵……一条街。
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地头蛇罢了。平时耀武扬威好不威风,现在天天夹着尾巴做人,做龙不成我做虫。
“对面没人,老大。”
我悄咪咪地出了家门,准备去和仙男帮帮主切磋切磋武艺。
这个仙男帮帮主,说来也是东施效颦。
看着我花钱当了武林盟主,也让他爹花钱效仿,还开了一个仙男帮,明摆着和我作对。
幼稚,他除了有钱有什么优点?哪像我也……也是。
结果还没走几步路,就在拐角处看到刚刚下朝回家的状元郎,现在应该不是状元郎了,而是太傅季琅。
我和季琅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的轿子好巧不巧地停了下来。
我一平头老百姓这种时候还不敢走,尴尬地把脚往旁边挪了挪,一步两步不能再多了。
他掀开轿子看着我,眼睛里没有什么情绪,却让我本能地感到心虚。
我抬起头悄悄地看着他,多日不见,他已经褪去了当时进京的窘迫和无奈,穿着玄色官服威严不可琢磨,连模样也变得更加丰神俊朗带上了几分压迫感,尤其是那双眼睛深如墨谭,漆黑如夜。
从前只觉得他漂亮好看一幅好皮囊,如今看他一眼都心跳得飞快,不敢多看。
“太傅大人安好。”
半天我才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我爹说得没错,我现在应该就像我家那只鸡,安静如鸡的鸡。
“几日不见,你安分了不少。”
我不敢接话,只能尬笑。
我笑他不笑,笑了一会我识趣地闭了嘴,不是说笑容可以掩饰尴尬么,怎么回事我更尴尬了。
我得给自己找场子,我许妙妙是谁,武林盟主唉!
少了一个感叹号,再来一个!
“是吧……大家都说太傅大人俊美非凡,气质矜贵。我这人比较怕生,见到贵人怕冲撞了您。”
他坐在轿子上看着我,身后蔷薇花开的繁茂。
“大家都说,那你……怎么说?”
季琅的尾音似乎微微上扬带着点笑意,又不明显,却把我心里挠的痒痒的。
“自然也是这么觉得。”
我狗腿地笑了笑,他没有回话,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像风一样微微略过,我却看见他的耳垂隐隐发红,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我们来日方长。”
他凌厉的眼睛看着我不着痕迹,意味不明的意思却让我后背发凉。
想起自己调戏他的一幕幕,救命我早上吃的肉夹馍知道,我可不想和他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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