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药奇闻录之九
文/汪伯林
闲话休讲,书接上回。话说金钱豹见大黑熊双风贯耳,来势特猛,熊熊生风,大有一招取它豹命之势,自知绝对敌不过山中之二哥这一夺命招,连忙后纵几步,车转身子逃之夭夭,伦跑,豹子当数第一,它暴发力特强,一纵两丈远,熊二哥么,因太笨,又不减肥,早也累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在?面前飘起一大团白雾气,它十分满意地在新佔领地躺下扯起了迷虫子士匪黑话:鼾声音。我们也不观战了,轻手轻脚下岩,揹上药材走了。
第二天,我们回家后,休息一天趁还在暑假,我又约起刘申啟上轿子顶的顶峰上找金柴胡,何为金柴胡呢?银柴胡开白花,银色,量大,金柴胡开黄花金色﹥只高一尺,量特少,只有轿子顶有少量生长,但解毒去热效特高。我们上顶后,採到十几斤金柴胡,又採到十几斤八瓜筋。三十多斤仲筋草,已到下午五点半,电视差转台台长陈之强上来开机了,他每天八点开机,之前预热一小时机子,当年只有两个台,一个四川,一个中央一台,但川台在峨眉山太运,信号不好,大部份时间收遵义台。它在婁山关,很近,十分清晰。
陈台长和我们特熟,因派性时我们是一派,他任杨柳地区A派总勤务,我是我大队总勤务,刘申啟也同我们一起跑贵州,又一起攻打轿子顶,我们均后勤人员,负责伙食,总指挥刘成是我大队上坪人,他不准我们上前线,怕打死了家中找他要人。五十多条半自动,两挺高机,一门九o火箭筒皆大村石宝太平人上,双方死去2O多人。
此是闲话休题,陈台长喊我们喝茶,他说:汪老师,告诉你一件稀奇事,因我们差转台铁塔上安了两个五百瓦的大灯泡作信号,灯开了,表示已开机,全县父老乡亲们可以收电视,自从开了一个月以后,有一晚上,我出去上个厕所,无意中看见西方对门山上飞龙小水库大坝上也有一对大电灯泡在亮,我一回想,山上无电,怎来电灯,见鬼吧,第二晚又去看,还看见亮,我把信号灯关了,半小时后,对山灯不亮了,我又开上,拿瓶洒吃上守,半小时后又亮起了,我仔细分析,对山可能是一条大蟒蛇的双眼在发光而已,它看见电视台电灯光,以为这山有一条大蟒蛇在望它,互相思念也,因无高倍望远镜去观察它一下,刘申啟补了一句:晚上家漆妈黑,你望个球杆筋。我想大蟒蛇好单相思哟,每晚守着幻觉中的对方熬大夜,也太辛苦了吧,乌乎,蛇如此,真让我们高等动物人大哥汗颜。诗曰:相思苦,相思苦,隔山相思蟒更苦,可叹世人爱离婚,他们比蟒还不如。
刘申啟比我们大二十多岁走南闯北啥没见过就大大咧咧说道:陈老总,你就吹吧!牛皮鼓吹破,老子可补不来。陈之强来了劲说:老刘,你不信,今晚住我这里,十点左右去看便知我老陈不是吹牛大王也,当晚,我们住电视台,吃了晚饭,一瓶古蔺大曲一喝,就扯我们如何逃贵州,又何打轿子顶等等老班鸠。电视也没望,酒喝到第二瓶,十点到了,我们三人来到B派当时的机枪阵地,此地砍开十丈方圆,开阔度十分好,我们向飞龙水库大坝望去,果不其然,一对闪光直射轿子顶,闪绿光,当然和这方电灯比,亮度只有十分之一。
老刘又开始吹牛了说:可惜老子长风牌高机早上交了,不然弄上来,老子一梭子让狗日的亮不成,蟒肉够我队二百人干几噸。陈之强大笑:老刘,别耍酒疯哟。好汉别提当年勇,那是过去之事了。现在讲安定团结,还是回去喝酒睡觉吧。我们回到台里,一人又喝一杯古大。机器让安继续开,我们咪咪不题。
诗曰:动物也与人相同,天天守在相思中,到醒之时蟒心想,真假疑虑几重重。
作者简介:汪伯林,男,现年七十岁,住古蔺县古蔺镇金山村五组白凤山小区。退休老教师。与共和国同岁。喜欢写文字,不吃烟酒茶。酷爱旅游,上过青城、到过峨眉,游过三苏祠,黄龙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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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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